情迷女人香(情迷女人香)

「书里的每个字，都是我写给你们的最好的情书」

「给你们每个人的音乐」

404

迷人的默契

我和贝娜来到了日料店，吃饭的过程中，我们又闲聊了起来，这次，换我主动向她问道：“今天去做家访，还顺利吗？”

贝娜摇了摇头，然后对我说道：“我们提前一个星期就通知学生们的家长了，可是真正做家访的时候，只有一半的家长和我们见了面，剩下的一半都还在自己的工作岗位上忙碌着，这些孩子就一个人在出租屋里，说是出租屋，其实就是那种棚户，夏天热死，冬天冷死……”稍稍停了停，贝娜又对我说道：“你知道这些孩子的晚饭都是怎么解决的吗？……我们班有个十岁的男孩子，已经连着吃了一个月泡面，他正是长身体的时候，明明都十岁了，可看上去却比同龄人矮小很多。我问他，你爸妈为什么不回来给你做饭吃呀？他说，他爸妈都在工地上干活，要很晚才回来，所以一直是他自己一个人吃晚饭……孩子心里似乎已经接受了这种状态，对他的父母倒是也没有什么怨言，他告诉我，他爸妈这么努力的工作，就是为了以后能让他留在城市里生活……但我心里却很不是滋味，在没有到农民工小学做老师之前，我一直不相信有这样的群体存在，他们明明是零零后，甚至一零后，可为什么还比不上我这个九零后的童年？……而且，留在城市里生活真的那么重要吗？”

说着，贝娜放下了筷子，这么精美的日料摆在她面前，可她却好像没有了吃饭的胃口。

我能理解她，当她真的开始热爱自己的这份职业，她一定会把感情投入进去，当那些孩子在没完没了的吃着泡面时，她自己却吃着高端日料，她心里会有负罪感……

我也放下了筷子，心里想安慰她，但又觉得这是一种无法改变的社会现象，再美妙的语言，遇到这个话题，也会显得苍白，还不如行动起来，做点实际的。

我喊来了服务员，让她将那些能打包的饭团和甜点都打包了，然后才对贝娜说道：“咱们换个地方吃吧。”

“去哪儿？”

“我知道有个地方，我带你去。”

贝娜莫名信任我，她没有多问，在我起身离开的时候，她也随我离开了这个装修高档的日料店。

……

我将贝娜带到了一个天桥下面，我们坐在了路沿上，眼前除了匆匆而过的行人之外，剩下就是忙着摆摊的小商小贩，贝娜也许从来都没有注意过这些人的生活状态，但如果你想接触最原始的生活，就该来看看他们。

我将一瓶矿泉水递给了贝娜，然后对她说道：“换个地方，再去吃这些东西，有没有感觉舒服一点？”

“你怎么知道我在想什么？”

“因为我也有一样的想法，有时候离开舒适圈去看看外面的世界，心里真的会有负罪感，尤其是我这种靠无数普通人捧起来的网红……曾经我也是他们中的一员。”

“你不是网红，你是一个很专业的车评人。”

我看着贝娜，她较劲的模样让我笑了笑，我喝了一口水，又说道：“大概就是这个意思吧，反正我是一个靠人气吃饭的人……你难受，纯粹是因为善良，你本来就和他们不是一个世界的人，你可以打开大门看看这个世界，但是没必要走进去……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我明白，可他们都是我朝夕相处的学生啊！这是我去了这个学校以后的第一个家访，原来，我只是听说，但心里根本就不会相信还有这样的孩子……之前，我在漳州做老师的时候，那些孩子，都是爸爸妈妈、爷爷奶奶的掌上明珠，真的是要什么给什么；曾经有一段时间，班上刮起了追求名牌的不正之风，都是十来岁的孩子，人手一双几千块的AJ球鞋……再看看这群孩子……我能为他们做些什么呢？”

说完，贝娜便低下了头，依旧是一副没有胃口的模样，我递给了她一块寿司，她摇头示意不想吃。

“这么贵的东西，咱俩还是别浪费了……你先把这块寿司吃了，我帮你想办法。”

贝娜抬头看了看我，这才从我手上接过……于是，我们两个人就这么坐在破旧的天桥下，吃起了恐怕是全厦门最贵的寿司。

快要吃完的时候，我又开口对贝娜说道：“我以公司的名义在你们学校建一个公益性质的食堂吧，以后那些孩子的中饭和晚饭，都由我们公司免费提供。”

贝娜满脸惊讶地看着我，过了好一会儿，她才开口对我说道：“我们学校有两百多个孩子，如果全部免费的话，那可是一笔很大的开支。”

“好事我是真的想做，流量我也真的想赚……我想借这个机会包装出一个以做公益为人设的网红来，专门关注弱势群体，只要有了流量，我一定能把孩子们吃饭的钱给赚回来，公司不会亏本的，而且能在公众面前树立一个好的形象……只是希望你不要看不起我，觉得我利用了这些孩子。”

“不会，一定不会的……如果不是我和你提这件事情，你肯定也不会有这个构思，所以你的出发点，肯定不是为了赚钱……只要你能让这些孩子们好好吃上饭，我崇拜你还来不及呢，怎么会看不起你……”

“那就好，你抽空引荐我和你们学校的负责人谈一下吧，我们聊聊这件事情到底该怎么操作。”

“嗯，我已经迫不及待了，要不就明天，行不行？”

“明天恐怕不行，后天吧，后天我能抽出时间来。”

“后天也行……”

说完这句，贝娜长长出了一口气，然后又挽住我的胳膊说道：“心情一下就好了很多……余味，突然觉得不饱了，你再请我吃点什么吧。”

“那边有个便利店，我去买两个面包，你吃不吃？”

“吃，这会儿觉得吃什么都香！”

贝娜的温顺，让我心里有了一丝满足感，我们似乎不需要磨合，就能进入到一个特别有默契的状态中，她似乎什么事情都能陪我一起做，而我也能满足她高于物质的精神追求，没有比我们看起来更般配的人了；至少，此时此刻是这样。

……

说起来，也许没有人相信，我们两个人就坐在这个老旧的天桥下吃了一顿自我们结婚以来最为开心的晚餐，仅仅是两个面包，两瓶矿泉水……

405

梦境再现

我和贝娜在天桥下吃完了晚饭后，两个人散步回到了住处。刚到门口，贝娜便停下了脚步，然后对我说道：“余味，你走的时候关灯了吗？”

“应该是关了，我没有留灯的习惯。”

“客厅的灯亮着，家里不会有贼吧。”

我探身往里面看了看，然后回道：“没有胆大到敢开灯的贼，会不会是你妈来了？”

贝娜又往里面看了一眼，说道：“不是我妈的车，好像是我爸的车……是我爸来了，他这么晚跑来做什么？”

说着，贝娜便打开门走了进去，我紧随其后，只见贝娜她爸和老余已经在客厅里喝了起来，而鱼干就伏在他们脚旁，等着他们往地上扔吃的……这画面，和谐的像情景剧似的。

“爸，你们怎么来了？”

老余抢着回道：“我们一路从漳州钓鱼到厦门，今天收获最大，本来准备到饭店吃的，后来你爸说要来看看你们，我们俩人一合计，干脆就把钓到的鱼，带到你们这儿给下锅煮了。”

贝娜她爸附和道：“老余这厨艺实在是没话说，我跟着他真是有口福了，不愧是以前在饭店做过大厨的。”

“那是，咱老哥儿俩出来，就是黄金搭档，你有钱，我有厨艺，这生活，过得跟神仙似的，要是早点给我过这样的生活，我也不至于染上赌博的坏毛病！”

贝娜她爸深以为然地点了点头，然后对我说道：“余味，你过来陪我们喝两杯。”转而又对贝娜说道：“娜娜，你不是会在网上点吃的嘛，再给我们点几个菜，今天高兴，我们多喝点儿。”

“爸，你就别让余味喝了，他明天还要上班呢。”

“真是女生外向！”

我笑了笑，对贝娜说道：“没事儿，我不贪杯就是了。”

……

贝娜又帮我们点了几个下酒菜，我们三个人就开始喝了起来，贝娜则坐在一边逗着鱼干玩儿；起初，我还有点不适应跟他们喝，但几杯下肚以后，也就渐渐喜欢上了这种氛围，因为贝娜她爸是个很好相处的人，要不然也不会和老余这个刺头玩到一块去，而老余最近也确实是改变了很多，没有再听谁说他还偷偷摸摸的去赌博；从这点来说，我该好好感谢贝娜她爸。

我敬了贝娜她爸一杯酒，说道：“爸，你们要是喜欢厦门的话，就在我们这儿多住几天，我有一个朋友也特别喜欢钓鱼，厦门好的钓点他都知道，回头让他带着你们，肯定比今天的收获还有大。”

贝娜她爸显得有些无奈，然后向我回道：“我这边还没有完全退休，也没有你想象的那么闲……下个月，我之前在漳州买的那块地，就要拿出来做商业开发了，最近这两三年都得把精力放在这个项目上……你要是真心疼我这个爸，我之前跟你说的话，你就好好考虑考虑……争取早点把我的班给接了吧。”

老余好不容易跟着贝娜她爸体验到了一次做有钱人的滋味，心里肯定是放不下，于是也跟着后面附和道：“就是，现在是你们年轻人的天下，老贝奋斗了一辈子，也该退下来享享福了……余味，这事儿你好好合计、合计，你那点小买卖，能不做就不做了，现在搞房地产来钱多快呐！”

我没有理会老余，只是举起杯子对贝娜她爸说道：“爸，您再多受几年累，等我觉得自己的能力够了，肯定会好好去计划这件事情的……现在我这儿就像是开了口子放出去的洪水，真的是收不住，您也是一路创业过来的，您应该能理解我。”

“理解，肯定得理解你，难得在年轻人身上看到这样的闯劲儿……”

稍稍停了停，贝娜她爸又向我问道：“你那公司现在的经营状况怎么样？”

“挺好的，新兴行业，谁都不知道这个行业的天花板在哪儿，所以对于我们这种刚开始创业的人来说，有着无穷大的吸引力。”

“不错，如果你这边有投资的需求，可以和我谈谈，我也想在你们这个行业分一杯羹……你别看我年纪大了，但是我对新鲜的东西，一直都有足够的好奇心。”

贝娜她爸说的认真，大概率是真的想投资我，所以我下意识看了贝娜一眼，因为这个公司是我和茶小清合伙投资的，我当然愿意在发展阶段去吸纳投资，可投资人如果是贝娜她爸，那就要好好斟酌，假如处理不好，会把贝娜置于一个特别尴尬的位置上。

贝娜却没有在意，她的注意力一直在鱼干身上，刚喂它吃完狗粮，又要喂它吃零食。

……

老余和贝娜她爸都是好酒量，而且喜欢喝白酒，尽管我已经很克制了，但还是在断片儿和清醒的边缘来回挣扎着……要不是贝娜发现得早，我真的得在两人面前出尽洋相。

离开餐桌后，我本能想去二楼自己睡的那个房间，贝娜一边拉住我，一边小声说道：“你爸和我爸今天晚上都要留在这儿过夜……你可千万别露馅儿啊。”

我回头看了看，发现老余和贝娜她爸都在我身后看着我，我顿时惊出了一身冷汗……

我和贝娜的这种婚姻形式，对贝娜而言是一种极大的伤害，如果让贝娜的父母看出异常，贝娜无疑会成为最受伤的那一个，为了保全贝娜的面子，所以在事情没有发展到必须要去面对的那一天，我们都必须要去死守这个秘密。

我赶忙回头往贝娜的房间走去，老余和贝娜她爸只以为我喝糊涂了，所以也没有深究。

外面渐渐没有了动静，我躺在床上，看着正在梳妆台旁卸妆的贝娜，渐渐就失去了意识……我完全没有去想，自己已经睡在了贝娜的床上，待会儿洗漱完毕的她要睡在哪里。

……

这个夜里，我又做了那个梦，梦见了那个穿着透明衣服，站在草原上为我唱歌的女人，就在我以为，这会是一个一成不变的梦境时，那个一直对我若即若离的女人，却主动向我走了过来……

我们站在一望无边的草地上相拥了，她温柔地替我解开了衣扣，我吻住她的时候，像是喝了一口清凉的山泉，但是我却没有因此而变得清醒，她身上的女人香，已经让我意乱情迷，我将她按倒在地，竟然也解开了她的衣扣……

记忆中，自我身边有了固定的伴侣，就再也没有做过这样的梦，我很累，像是被掏空了一样！

（这两天有点手痒，想多写一点，明天能不能来个三章？很久没写过三章了……冲起来，找点气氛和激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