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若璩怎么读(阎若璩怎么读)


■欧阳和德北宋庐陵欧阳修,被认为是政治家、文学家、史学家、金石学家、书法家,被列入“唐宋八大家”之一,被宋仁宗赞“如欧阳修者,何处得来?”卒谥为“文忠”。尤其是他的忠义、孝敬,被后人所景仰。他的《醉翁亭记》文采飞扬,他的《泷冈阡表》流芳千古。但古话说:“木秀于林,风必摧之。”历代以来,也有对欧阳修持批评意见的,兹列述几则。不读书说欧阳修读书少,不可能吧?“唐宋八大家”之一,北宋文豪,文学家、金石学家、史学家,怎么说也是博览群书、学富五车。少年时,他寄居在随州的叔叔家。从一个姓李的大户人家借书看,把人家的书都看遍了。北宋大学问家钱惟演曾对欧阳修等属下说:“我平生也没什么爱好,只是喜欢读书。坐着就读经史,躺着就读杂志,上厕所就读小说。”欧阳修听后,不无骄傲地道:“我珍惜一切时光,马上、枕上、厕上,要么看书,要么构思作文。”但是,欧阳修也确曾被人讥讽读书太少了。新余人刘原父很有学问。有一次,欧阳修列了五道问题,向刘原父请教。刘原父正在与客人聊天,对欧阳修不搭理,说过几天再讲。不过等客人走后,他还是叫来欧阳修,一口气全部给予详尽解答。欧阳修听后,大为感慨:“您真是饱读经史啊,晚辈我永远也赶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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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阳修走后,刘原父对其他人说:“好个欧九,极有文章,可惜不甚读书。”在一旁的欧阳修弟子苏东坡听后,一脸茫然,问道:“您这么说我的老师,那我以后该怎么办?”对刘原父这样的嘲讽,欧阳修也没放过,反唇相讥。宋仁宗曾经问魏宰相:“刘原父这个人何如?”魏宰相说他太有才了。欧阳修则说:“刘原父虽然写文章不行,但是摆架子、装模作样倒是蛮有一套的。”欧阳修与刘原父,两人交情其实很深,相互有大量的唱和。他们之间偶尔开涮,当属于文人之间的戏谑,就如东坡之与佛印。但后人却当真了。为此,后人有诗曰:“每嘲介甫行新法,常恨欧公不读书。”清代经学大师阎若璩在《困学纪闻》里说:“写文章,没谁写得过欧阳修。但论读书少、见识短这方面,也没谁能超过欧阳修。”旁人提醒阎若璩说:“您这是附和刘原父的说法吧?”阎若璩说:“确实如此!总之他不能算做学问的人。”薄吉州说欧阳修不热爱家乡,不可能吧?“为爱江西物物佳,作诗尝向北人夸。青林霜日老枫叶,白水秋风吹稻花。”欧阳修爱乡之情,溢于言表。“哪天我有幸荣归故乡,到学校里参观,见到学子们个个道德明秀前程似锦;到祠堂中,见到彬彬有礼;到村里,见到敬老爱幼蔚然成风;到郊外,见到好人好事。

那该是我多么美丽的家乡啊!”欧阳修在《吉州学记》饱含深情地祝福家乡。欧阳修甚至还给京城的人推销家乡吉州的金橘,导致金橘价格猛涨。但是,欧阳修退休以后,没有回吉州养老,更没回葬家乡,确也是事实。非但如此,他还写了大量的歌咏居住地安徽颍上的诗,让人错以为他把颍上当家乡了。于是,有人看不惯了——南宋吉水人罗大经就批评欧阳修:“公自葬郑夫人之后,不复归故乡,前辈议其无回首敝庐、息间乔木之意。”洪州人洪迈读了欧阳修撰写的文章后,感慨其作文与为人,完全是两码事:“其逍遥于颍,盖无几时,惜无一语及于松楸之思……”进一步说:“此文不作可也。”永丰人尹直卿拉欧阳修与周必大作对照,写了一首诗讥讽:“六一先生薄吉州,归田去作颍昌游。我公不向螺江住,羞杀青原白鹭洲。”当然,对于欧阳修退休后不归故里,死后不葬故里,后人也给他找了许多下台阶、体谅其苦衷的理由。缺史才欧阳修在史学上的贡献,是撰写了《新五代史》,这是一部在《旧五代史》的基础上删繁就简,再自由发挥的一部史学著作,被列入《二十五史》(其中两部是欧阳修主撰)。据欧阳修自己说,他用的是“春秋笔法”。可是他的这种做法,招致不少著名学者的非议:那个曾经讥讽欧阳修读书甚少的刘原父,有一次问欧阳修的弟子焦千之:“令师新著《新五代史》有没有为韩通立这个人立传?”焦千之答:“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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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原父于是大笑,道:“如此,亦是第二等文字耳。”清代学者顾炎武、钱大昕等对《新五代史》也有批评,认为欧阳修迂腐,既著史书,却不重视史实的探讨,好发议论,动辄“呜呼呜呼”的,读来令人生厌。章学诚也讥称:“只是一部吊祭哀挽之集,如何可称史才?”近代学者章太炎评《新五代史》:“欧阳修作《五代史记》,自负上法《春秋》……为通人所笑。此学《春秋》而误也。”恋风月欧阳修两次被人参劾私德不修,最后都被证明是诬陷,为此受伤不小。除了天生一副容易遭人毁谤相(少年时相士说他“耳白于面,名闻天下。唇不著齿,一生惹谤”),不可否认,发生在他身上的某些故事的确惹人非议。比如,欧阳修曾创作了大量的情感悱恻的诗词:“庭院深深深几许,杨柳堆烟,帘幕无重数。玉勒雕鞍游冶处,楼高不见章台路。雨横风狂三月暮,门掩黄昏,无计留春住。泪眼问花花不语,乱红飞过秋千去。”“把酒祝东风,且共从容。垂杨紫陌洛城东,总是当时携手处,游遍芳丛。聚散苦匆匆,此恨无穷。今年花胜去年红。可惜明年花更好,知与谁同?”有一回,欧阳修出使契丹国,回程经过金国首都,金国人招待他到一个酒楼吃饭,且听歌,且饮酒。欧阳修本来应该讲究礼节,注意身份,不料却醉得一塌糊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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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行的官员后来才得知,金国首都大街小巷的流行歌,净是欧阳修创作的歌词。一个从政的大男人,怎么能对女人的心思了解得如此透彻?连李清照都喜爱得自叹弗如。不是日日混迹风月,则讲不通。欧阳修解释道:“人生自是有情痴,此恨不关风与月。”但另一件事,倒是无法解释。欧阳修曾经在钱惟演幕下,与钱惟演的一名歌妓关系尤密。有一天钱惟演在后花园举办宴会,大家都到了,唯独欧阳修和那名歌妓磨磨叽叽才到。钱惟演责怪,欧阳修语塞,支支吾吾。倒是那歌妓痛快,不假思索地应道:“中暑,往凉堂睡觉。失金钗,犹未见。”钱惟演当即承诺,如果欧阳修能当场赋词一首,他便负责偿还歌妓的金钗。于是,欧阳修当场写下了一首《临江仙》:“柳外轻雷池上雨,雨声滴碎荷声。小楼西角断虹明。阑干倚处,待得月华生。燕子飞来窥画栋,玉钩垂下帘旌。凉波不动簟纹平。水精双枕,傍有堕钗横。”不信佛唐代韩愈,喜欢给皇帝提意见。皇帝要亲自迎接佛指骨,韩愈于是上《谏迎佛骨表》,言辞恳切,最后竟然暗喻皇帝将会因此而短命,招致“一封朝奏九重天,夕贬潮阳路八千。”由于崇奉韩愈,所以欧阳修也坚决不信佛。岂止不信,他简直厌恶至极。但凡座中有人谈佛,欧阳修就正襟危坐起来,两眼瞪着他,直到对方收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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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还不够,欧阳修还对佛极尽诋毁之能事。他把小儿子呼作“和尚”。人们奇怪了:“你不是很排斥佛教么,为何偏偏给儿子取了这个名?”欧阳修说:“贱名好养活啊,取和尚名,就和其他人给孩子取名牛啊驴啊,没有什么不同!”为此,也有人批评欧阳修,说他之所以知识面狭窄,就是因为不信佛。欧阳修后来遭受了一系列诬陷,身心疲惫,在滁州听了一个法师的讲解,顿悟了。他晚年自号“六一居士”,潜心“学佛参禅,屏却酒色”。临终之前,欧阳修告诫弟子:“吾少以文章名世,力诋浮图。迩来于诸经忽闻奥义,方将研究正果,不料赍志而殁。汝等毋蹈吾辙轻言三教异同也。”苏轼为他老师的文集作序时说:“永叔不喜佛,然其聪明之所照了,德力之所成就,真佛也。”熙宁五年(1072年)闰七月二十三日,欧阳修让家人到附近寺庙借来《华严经》。当他庄严地阅读到第八卷的时候,安然坐逝于家中,享年六十六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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